大山猫与蛋疼五侠,一场荒诞不经的江湖救赎

楔子:迷雾中的传说
西山镇的茶馆里,说书人总爱用油光发亮的醒木敲响暮色,每当缭绕的茶雾氤氲至房梁时,那个被说了八百遍的故事便再度登场:"要说那山顶栖着玉面獠牙的妖兽,爪子能削平岩石,叫声惊得十里秃鹫不敢落脚......"听众们照例倒吸冷气,唯独坐在角落的五人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他们知道,世代相传的"大山猫"不过是镇民臆想的产物,真正盘踞在云雾里的,是远比传说更荒诞百倍的真相。
第一章:当五侠遇上蛋疼
江湖上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侠客组合,瘸腿的驯兽师老金总在裤裆里揣着三只暴躁的松鼠;退役镖师阿翠将流星锤使得虎虎生风,前提是她的老寒腰没犯病;双胞胎兄弟大毛二毛永远在为《江湖月报》头版的归属权互扯头发;还有始终戴着青铜面具的哑女小七,没人知道她包袱里那面绣着"蛋疼"二字的旌旗意味着什么。
直到某个暴雨夜,五人在山神庙撞见浑身浴血的猎户。"山神发怒了......"猎户蜷缩在供桌下,右手腕骨以诡异的角度外翻,"三更天的梆子刚响过,整座山的卵石都在跳,树根翻出地面像活过来的巨蟒......"他忽然死死拽住老金的裤脚,"它们回来了!那些被镇在古祭坛底下的东西!"
雨点击碎窗棂的刹那,庙门被飓风轰然掀开,浓雾裹挟着某种冷血动物鳞片摩擦的窸窣声,小七突然抽出旌旗凌空一抖——刺目的金光中,五道虚影自他们天灵盖冲天而起。
第二章:蛋壳里的千年咒
黎明破开乌云时,五人正对着山涧水洼发愣,倒影里赫然立着威风凛凛的银甲武士,而他们脖颈处都悬着枚布满铭文的石卵。"这叫镇魂壳。"拄着蛇头杖的白发巫女从枫树林深处踱出,"九百年前你们亲手将影妖封入地脉,如今封印松动,那些孽障自然要来讨债。"
记忆如冰锥刺入颅骨,他们看见盛唐年间的自己:御前铁卫统领被影妖啃噬半身仍挥剑斩断妖王触须;苗疆圣女以本命蛊为引发动同归于尽的咒诀;就连总把"江湖头条该写老子"挂在嘴边的双胞胎,前世竟是手持判官笔记录天地邪祟的巡游夜叉。
"每颗镇魂壳都压着你们前世最惨烈的执念。"巫女指尖拂过小七的面具,青铜表面立刻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哭脸,"今夜月蚀时若不能重结诛邪阵,那些疼了千年的'蛋',可是会把宿主先撕成碎片。"
第三章:蛋疼引发的连锁反应
古祭坛的八卦阵眼早已崩坏,暗紫色的地脉如同溃烂的血管在岩壁上抽搐,大毛刚把判官笔插进离位,整条右臂突然爬满蛛网状的裂痕。"疼!疼得像是有人拿火钳子翻搅脑浆!"他跪倒在地嘶吼,二毛的锁魂链却在此刻嗡鸣着指向震位——那个总嘲笑他们像"连体婴"的茶馆老板,此刻正被影妖触须穿透胸膛悬在半空。
小七的旌旗在巽位猎猎作响,面具后的眼睛流下血泪,前世屠尽影妖部族时,她怀中女婴被妖毒侵染成血水的画面在脑内循环播放,阿翠的流星锤砸进坎位瞬间,二十七岁生辰那日被悔婚的羞辱与山洪般暴发的妖气绞作一团。
最惨烈的当属老金,当他颤抖着将驯兽哨抵在乾位时,前世亲手斩杀入魔爱徒的刀锋寒意顺着哨管爬遍全身。"师父......"浑身浴血的少年身影浮现在漫天妖雾里,老金突然发狂般扯开衣襟,三只松鼠尖叫着将镇魂壳撞向阵眼。
第四章:疼到极处见侠骨
地脉爆发的紫光吞没了整座山峦,阵眼处的五人如同被投进太上老君炼丹炉的孙猴子,每块骨头都发出瓷器迸裂的脆响,奇妙的是,当疼痛突破某个临界点后,前世今生的界限竟开始消融。
阿翠看见流星锤化作长枪,自己披着明光铠在玄武门前为流民挡住乱箭;大毛二毛的判官笔与锁魂链交织成金色巨网,将试图钻入孕妇肚腹的影妖绞成齑粉;小七的旌旗卷起飓风,面具碎裂的刹那,她怀中女婴的幻影化作桃花瓣没入地脉裂隙。
随着五颗镇魂壳同时炸裂,冲天金光中浮现出令所有影妖战栗的图腾——那不是什么上古神兽,而是一只懒洋洋舔着爪子的大山猫,尾巴尖上还粘着半片蛋壳。
尾声:蛋疼尽头是江湖
三个月后的西山镇换了新话本,说书人眉飞色舞地比划:"只见那五侠与山神兽并肩而立,妖雾碰到金光便如滚汤泼雪......"听众席里的五位主角却面色古怪——老金摸着新长的胡茬嘀咕:"敢情咱们疼得死去活来,合着是大山猫在敷千年前的复活面膜?"
庙檐落下的雨滴在石卵残片上折射出七彩光晕,那些被镇压的、被遗忘的、被嘲笑的疼痛,最终都成了江湖最深处的骨痂,而关于"蛋疼"的真意,或许就像小七在客栈墙上刻的那行字:
"疼过众生之苦,方知为何执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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