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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f鹰吉,为何毒里有个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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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f鹰吉,为何毒里有个母字?

母亲确实很伟大,母亲在则令人感到踏实和安稳,而“毒”却令人望而生畏,闻之色变,那么为什么“毒”字下面偏偏是一个“母”呢?母亲怎么能和“毒”联系在一起呢?难道是后人把古人造的字传写错了?为了弄清这些问题,我们需要先了解“毒”的原本意义。

《说文》:“毒,厚也。害人之艸,往往而生,从屮从毒”。《说文·段注》:“毒兼善恶之辞,犹祥兼吉凶,臭兼香臭也”。我认为,《说文》的解释有失偏颇,但《段注》却一针见血,解释得相当到位。“毒”不是现代的我们想象的那种“毒”,“毒”实际指猛药,即药性猛烈,效果显著的药。毒字从屮,表示药多出于草木。毒可害人,也可治病,作动词时,是医治、治理的意思。

dnf鹰吉,为何毒里有个母字

毒的本义就是药性猛烈的草药,主要用来治病,而不是害人。用“毒”对症,就是治病,误症用“毒”就成了害命,后人引申特指专门害人为“毒”,故《说文·段注》谓“毒兼善恶之辞”。这种情况在造字和汉字演化过程中是常见的,正如“祥”泛指征兆和苗头,吉祥为吉兆,凶祥则为凶兆,“祥”不独为吉兆,但可特指吉兆。再如“臭”泛指气味,兼有香恶,但特指恶味。再如“善”泛指自然本性,兼有好坏,但特指好的本性。

“毒”和“药”原本都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两者的区别就是“毒”的药性更猛烈,疗效更显著,同时也更具危险性,故不轻用之。《周礼·医师》:“医师掌医之政令,聚毒药以共医事。凡邦之有疾病者,疕疡者造焉,则使医分而治之。岁终则稽其医事,以制其食”。《秦问·异法方宜论》:“其病生于内、其治宜毒药”。《秦问·脏气法时论》:“毒药攻邪,五谷为养,五果为助,五畜为益,五菜为充”。《史记·淮南衡山列传》:“毒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我们了解了“毒”的本来意思,心里就轻松了很多,也就不会再认为“毒”是如此的可怕和可恶了。在这样的认识基础上,我们也就能平心静气地理解“毒”字下面为什么是一个“母”字了。

我们知道,人类经历的第一个社会形态就是母系氏族,当时女性在社会生产和生活中起主要作用。最初的医药事业就起源于当时的巫文化,女巫既有与神灵沟道的功能,又有禳灾祛病的本领。“医”的古字写作“毉”,就与“巫”有关。巫掌医药,用毒。“毒”从屮从母,巫为女性,故“母”当指女巫;女巫以舞降神,以草药除病,故屮当指草药。“毒”就是女巫头顶草药禳灾祛病的形象。

也许有人会说,既然“毒”是女巫头顶草药禳灾祛病的形象,为什么不把“母”直接写成“巫”呢?这是因为,母性有护崽的特性,更能体现祛病的迫切性。母性护崽是自然本能,在动物界更显得突出。比如落窝的母鸡,为了护崽比平常不知勇猛了多少倍,连老鹰都惧它三分。“鹰始鸷”是小暑节气的第三候,这个时节,鹰隼开始育雏,为了喂饱孩子,鹰隼捕猎时性情变得暴戾了很多,敢于拼命地抓捕猎物,自己挨饿可以,决不能让孩子吃不饱,这就是母性。

夏秋之交对应后天八卦的坤位,“坤为母”,夏秋之交基本在伏天,是万物结籽、育崽的时候,是母性大暴发的季节。《易·说卦传》曰:“坤也者,地也,万物皆致养焉,故曰致役乎坤。”坤为西南之卦,时在夏秋之交,是万物养育后代的时候,母体辛苦如服劳役,故言“致役乎坤”。这个时候,也正是草木结籽养育后代之时,为了保护后代不受寇盗之害,这时的草木毒性最大。农民们都有这个体验,如果三伏天钻进庄稼地走一趟,出来后会浑身难受,象中了毒一样,衣服上全是草木的粉絮,而且身体暴露处会出现一道道划伤的血印子,红肿发痒。“母”表示夏秋之间万物致养之时,而夏秋之间的草木药性最猛烈,也许这正是“毒”字最合理的解释。

母性都有护崽性。无论人,还是动植物,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母性都会不惜一切代价,用最猛烈的方式应对一切危险。人们把这种极具攻击性和危险性的猛烈方式就形容为“毒”。比如人们把夏季强烈的太阳光就形容为很“毒”,再比如人们把激烈的统治手段也形容为毒,《易·师卦》:“以此毒天下,而民从之,吉又何咎矣!”这些都是引申义,我们应该记住的是,“毒”的本意就是药性猛烈的草药。其猛烈的药性就和“毒”字下面的“母”有关,“母”代表夏秋之间,万物其母出于护崽的目的而释放出来的强烈的母性能量。

枭代表了什么含义?

枭是对枭形目鸟的统称。在古代是猫头鹰的别称,也叫鸮,是主要在夜间活动的猛禽。希腊女神雅典娜的爱鸟就是猫头鹰,常常在黄昏之后起飞捕食。

它是周朝以前的人们所崇拜的神鸟,这次国家宝藏节目推出的商代妇好墓鸮尊就是明证。下面骊姐就跟大家说说周以前的人们对枭的看法。

第一,人们对枭的崇拜来自枭能通灵的眼睛。

古人对于动物的崇拜,往往来自于这种动物的特殊能力,比如鹦鹉会说话。猫头鹰的眼睛在夜晚能够看清事物,可以在夜间活动,它那能够穿透黑夜的眼睛,就让古人认为猫头鹰是神鸟,甚至具有通灵之能。

最早猫头鹰崇拜的物证是新石器时代的。其一为陕西省华县的黑陶鸮鼎。鸮鼎突出刻画了猫头鹰炯炯有神的双眼,傲视前方,威风凛凛。现在收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是一件当之无愧的国宝重器。如果国宝会说话节目里面第一期就展示了这个国宝。

其二为红山时期的玉鸮,突出了猫头鹰的双耳和勾喙,体现出动物的展翅飞翔之感。更有学者认为,红山时期的勾云形玉器,实际上也是鸮形玉器,玉器造型突出了猫头鹰大大的旋涡状眼睛和它的羽毛。

红山玉鸮

商朝是一个崇尚巫术的时代,建立了完整的神灵崇拜体系,鸮形纹饰具有宗教方面的意义和作用,主要是帮助巫师勾通人神。

商期的青铜鸮形纹饰,非常注重对鸮目的刻画,比例夸张的鸮目在器物上占据醒目的位置。因为商人需要勾通的神灵主要是阴间的祖先神。因为鸮目能看穿黑暗,使得商人认为它可以穿透生死界限看到祖先神灵。当祭师使用带有鸮眼纹饰的青铜器或玉器进行祭祀,就能够勾通先祖神灵。妇好墓中有玉鸮和青铜鸮尊出土,也意味着商王的王后妇好其实是一位大祭司。(关于这部分内容请查看骊姐头条号的文章《国家宝藏背后:探访殷都古墓,揭秘妇好的多面宫闱生活》)。

妇好鸮尊

我导师叶舒宪先生就认为《诗经•玄鸟》篇的“天命玄鸟,降而生商”中的“玄鸟”就是鸮,它是商代人崇拜的图腾。

此外,因为鸮是一种猛禽,后来也被赋予了战神之称。《诗经•鲁颂•泮水》中记载鲁战祝捷有这样的诗句:“翩彼飞鸮,集于泮林,食我桑葚,怀我好音”。人们认为鸮音代表战争胜利,具有军事告捷之意。国家宝藏节目在解读妇好鸮尊时,主要用的是这一层含义,却把更深厚的鸮崇拜文化传统给忽略了。

妇好玉鸮

第二,到了周朝,鸮崇拜被凤鸟崇拜代替,再后来被污为恶鸟。

周朝早期还有一些鸮形器,但大量考古出土则是凤鸟形器,无论是青铜器还是玉器,都有大量的凤鸟纹饰。其原因在于,周人起兵伐纣王之时,周人的发家地岐山有凤凰鸣叫之声,周人认为这是吉兆。当周人伐纣成功之后,就把凤鸟奉为图腾,而渐渐把商朝图腾鸮视为恶鸟。

西周逨盉

到了汉代,贾谊被贬做长沙王太傅,正在抑郁不得志之时,恰好有只猫头鹰飞进他的屋子,他视为不祥之兆,由此写了一篇《鵩鸟赋》,这就让猫头鹰的恶名更加远扬,以至于现在人们早已把猫头鹰当作不吉之鸟,早已忘记了它曾经是远古人们崇拜的神鸟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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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族是不是起源于蒙兀室韦?

我是棠棣,一枚历史爱好者。欢迎大家【关注】我,一起谈古论今,纵论天下大势。君子一世,为学、交友而已!

蒙古族就是起源于蒙兀室韦。“蒙古”这一个名词,蒙文的字义,并不是彭大任所说的“银(《黑鞑事略》),也不是萧特所说的“勇士”(《大英百科全书Mongols条),而是“永恒的河”。首先作如此解释的,是札齐斯钦教授(姚译《蒙古秘史》)。

我以为这“永恒的河”不仅仅是预祝幸运的部落之名。它确有所指,而所指的是“蒙兀室韦”之北的“望建河”。望字的古音从m,不从w。今天的上海话,仍把“望”读成“芒”,去声。建字的古音,从k或出气的g,不从jh。今天的台湾话,仍把“建"读成“给因”,去声。

望建河与蒙兀室韦,见于(旧唐书•室韦传》。看《室韦传》的口气,很像是把整个的黑龙江都称为望建河。“永恒的河”四字,黑龙江自然是当之无愧。事实上望建河并非整个黑龙江,而是黑龙江上游的一支源出俱轮泊(呼伦泊)的额尔古讷河。然而,这额尔古讷河从呼伦泊流到与石勒喀河汇合而成黑龙江之处,也够宽够长,够得上称为“永恒的河”。

一、蒙兀室韦与鲜卑

蒙兀室韦,只是室韦的若干部落之一。与蒙兀室韦夹望建河而对峙的,有“落俎室韦”。在他们的西边,有“大室韦”。“大室韦”的西边,有“东室韦”。东室韦的西边,有西室韦。西室韦的西南边,是呼伦泊。呼伦泊的西南,有葛塞支部落、移塞没部落、乌素固部落。乌素固部落与当时的回纥相邻接。此外,在柳城(热河朝阳)的东北,直至大兴安岭的山麓,也都有若干室韦部落。

这些室韦部落,在汉朝不曾有人说过,很像是到了北魏之时,才突如其来、出现于今日的内蒙古自治区境内和辽宁省东部。事实上,他们的祖先,早就生活繁衍于这个区域了。室韦二字,依照法国汉学家伯希和( Paul Pelliot)的看法,与鲜卑二字同音同义,是一个名词的两种译法。

鲜卑这一个名称,常被汉朝以后的史家滥用,因此而兼指了很多的部族与部落。真正的鲜卑,只是东胡的西支。他们的领袖檀石槐,于东汉桓帝之时成为“东却夫馀,西击乌孙,尽据匈奴故地”的霸主。檀石槐死于灵帝光和年间(公元178年至183年),传位给儿子和连。和连死后,和连的侄儿魁头继位。其后,和连的儿子骞曼与魁头争位,鲜卑因而中衰。魁头死后,魁头的弟弟步度根,与鲜卑的另一新兴领袖轲比能分据东西,而轲比能的势力较大。

两晋南北朝时代的慕容氏、拓跋氏、宇文氏、乞伏氏、秃发氏,皆被称为鲜卑。慕容氏之为鲜卑,没有什么问题。拓跋氏,伯希和以为是在语言上属于突厥语系,然而他所据以判断的拓跋氏词汇极少,因此而他的说法迄今仍未成为学术界的定论。

我们姑且仍依《魏书》把拓跋氏认作鲜卑。宇文氏,曾经被称为“乌丸鲜卑",显然就是乌桓,属于东胡的东支,与女真满洲相近。乞伏氏起家陇右,秃发氏发迹河西,这两氏是否鲜卑,亦成问题。秃发氏又似乎与拓跋氏本为一家,如果拓跋氏是鲜卑,秃发氏便可能也是鲜卑了。

室韦的名称,最初见于魏收的《魏书》,写作“失韦”。魏收说,失韦人的语言,和库莫、奚、契丹、豆莫娄等国的人相同。唐朝李延寿编《北史》,把失韦改写为室韦,补充了一些部落的名称,并且说,“盖契丹之类,其南者为契丹,在北者号为室韦。”五代后晋的刘昫编《旧唐书》,把部落的名称增加了很多,其中的一个便是望建河之南的蒙兀室韦。

二、辽金时期的蒙兀室韦

薛居正的《旧五代史》,说契丹在唐僖宗之时出了一位国王,名叫沁丹。此人“乘中原多故,北边无备,遂残食诸郡,达靼、奚、室韦之属,咸被驱役。”这一位沁丹,是辽太祖以前的契丹领袖。

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对室韦各部落颇用了几次兵。就大体来说,室韦各部落对契丹的帝室相当服从。

脱脱所主修的《辽史》,成于元朝末年。当时的史臣很讳言元朝祖先对辽的关系,他们只在道宗本纪留下了两条“萌古国遣使来聘”。一条在道宗太康十年二月,一条在同年三月(宋神宗元丰六年,1083年)。道宗的继位者天祚皇帝受女真打击,常得“谟葛失”援助。这谟葛失三字很像是人名,其实,“谟葛”是“蒙兀”与“萌古”的异写,“失”与《旧唐书·突厥传》的“设”相同,意思是君长。

谟葛失一面援助辽朝的天祚皇帝,一面也和新兴的女真建立友好关系。《金史·太祖本纪》说,“天辅六年五月,谟葛失遣其子葅尼格贡方物。”天辅六年相当于辽朝天祚皇帝的保大二年,宋朝的徽宗宣和四年,公元1122年。

这位葅尼格,我们在现有的蒙古史料之中找不出来。应该详细记载蒙古及其帝室先世的《金史》,把金对蒙古和战的事闪烁其词。这不怪职司记载的金之史臣,而该怪写定《金史》的元之史臣。《金史·章宗本纪》,提起了“北边”的军事,而并不说明“北边”的敌人是谁,只一度说出带兵官移剌睹等为“广吉剌部兵所败死之。”王国维先生说,这广吉剌部便是(元朝秘史)中之中的“翁吉刺”,《元史》之中的“弘吉剌”。

蒙兀室韦在金朝的时候已经发展为一大部族,被政府称为“萌骨部族”。室韦的其他部落,先后遭受辽金两朝的政府打击或吸收,多数不再被人提起。

蒙兀部族及其血统相近的人向南延伸,到达了呼伦泊、贝尔泊、喀尔喀河(合答斤族及撒勒只兀惕族);向西延伸,到达了斡难(鄂嫩)河与克鲁伦河的河源(孛儿只斤族);向西北延伸,到达了贝加尔湖沿岸(篾儿乞惕族与瓦剌族);向西南延伸,到达了阴山山脉之北(汪古族) 。

蒙兀人何以能够起来得如此之快,是历史上的一个谜。他们的子弟参加了金朝政府的乣军(称为“萌骨乣”),可说是转弱为强的原因之一。不过,十几个其他的部族也参加了乣军。蒙兀人的发祥地,比起其他的室韦部落,是除了落俎室韦以外,离开辽金二朝的中央政府所在地可谓最远,因此而遭受打击的机会较少,于是休养生息,形成一个大国。

这个新兴的大国,虽则在金太宗天会七年(1125年)“举部降金”,却在十七年以后,使得金朝政府为其所“困”(《宋史·洪皓传》)。到了金世宗金章宗之时,政府的大军便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有事于“北边”了。大定七年(1167年),负责征剿萌骨的是移剌子敬;大定十年与十一年(1170年与1171年),是(完颜)宗叙;大定十七年(1177年),是宗颜觌古;明昌六年(1195年)至承安三年(1198年)是夹谷清臣、右丞相(完颜)襄、与(完颜)宗浩。移剌子敬、(完颜)宗叙,宗颜觌古,这三人和蒙兀部族的何人交手,无考。

夹谷清臣的对手方,据王国维先生考证,是呼伦泊之东的合答斤族与撒勒只兀特族。右丞相(完颜)襄的对手方,本是蒙兀的某一氏族,却因偏军被阻轐(鞑靼)所包围,于是改向鞑靼进攻,追他们追到了呼伦泊西北三百多里的斡里札河(乌里杂河)。(完颜)宗浩的对手方,是广吉刺(翁吉刺)部长忒里虎,合底忻(合答斤)部长白古带,山只昆(撒勒只兀惕)部长胡必剌。白古带与胡必剌均向(完颜)宗浩屈服。

三、蒙古部族祖先起源

胡必剌告诉宗浩说,在他的山只昆部之中,有“必烈土”,住在移米河(伊敏河),“不肯偕降,乞讨之”。王国维先生以为这必烈土便是《蒙古秘史》之中的“别勒古讷惕”。所谓别勒古讷惕,原为朵奔篾儿干第二个儿子别勒古讷台的后代,正如成吉思可汗是朵奔篾儿干第五个儿子孛端察儿的后代。

有人说,孛端察儿不是朵奔篾儿干的第五个儿子,而是朵奔篾儿干第三个儿子。又有人说,孛端察儿根本不是朵奔·篾儿干的儿子,而是他的寡妇阿兰美人与“一道白光”之神所生的儿子。

孛端察儿在成吉思可汗的祖先之中,占有承前启后的地位。在孛以前,有过十二代;在以后,也有过十二代。从第一代的祖先,名叫“苍狼”的数起,数到二十五代,便是成吉思可汗,而孛恰好是第十三代。

苍狼的名字,在明朝初年被人从蒙古话译成北京话写作孛儿帖•赤那(《蒙古秘史》);在清朝初年又被人写作博尔忒·漆诺(《蒙古世系谱》)。

《新元史》的作者柯绍忞,比起《元史》的主编人宋濂,也是略逊一筹。宋濂懂得孔子“断自唐虞”的大手法,把成吉思可汗的祖先只从端察儿讲起。柯绍忞有了《蒙古秘史》作为参考,本有把历史向上推的权利,却不该盲目地抄袭波斯人拉施特的《史集》,说“蒙古之先,出于突厥"。这与《蒙古世系谱》的著者把成吉思可汗的祖宗说成印度人,同样荒谬。

《蒙古秘史》是一部极好的史料,而其中的问题极多。《蒙古秘史》的第一段,据明初译本,是说苍狼与白鹿先渡过“腾汲思湖”,才来到斡难河源头的不儿罕山。这“腾汲思湖”指的是什么湖?

原来在蒙古文里面,“腾汲思”便是湖。这个“腾汲思湖”,岂不是“湖湖”了么?伯希和不理这一套,干脆把它翻译成“海”。

也许,苍狼先生和他的太太白鹿女士,是来自贝加尔湖的那一边!贝加尔湖,比起里海来,更是既像湖,也像海呢!在成吉思可汗的时候,贝加尔湖的东边与西边,都有蒙古人。他们属于篾儿乞特族与瓦剌族。然而,在苍狼先生与白鹿女士之时,亦即早于成吉思可汗二十四代之时,我们便不敢再说当时能有蒙古人在贝加尔湖的那一边了。

色楞格河下游,直至唐朝中叶,为属于突厥语系的回鹘部族所占据。鄂尔浑河流域,是突厥本族的地盘。土拉河流域,在成吉思可汗之时,是克烈族的领土。克烈族是蒙古人,还是属于突厥语系的人,今天还没有定论,而相信他们是属于突厥语系的学者较多。(当然,语言和血统不一定是符合的,说突厥话的人未必就是突厥人。反之,说蒙古话的,也未必是蒙古人。)

最初见于中国历史官书的“蒙古人”,是额尔古讷河之东,黑龙江之南,大兴安岭之西,呼伦泊之北的“蒙兀室韦”。那时候,是唐朝初年,公元七世纪,比成吉思可汗早六百年。室韦之未“分”为若干部,或若干部的名称之未曾为长城以南的人知道,或室韦之入居或定居额尔古讷河与大兴安岭之间,自然是更早于唐朝初年了。《魏书》上已有室韦。北魏是在公元四世纪开始的。况且,汉朝的时候已有鲜卑,而鲜卑于以前被笼统称为东胡之时,住在中国东北,比起商周两朝统治中原还要早些。

我倒有点儿以为苍狼先生与白鹿女士所渡过的腾汲思,既非里海,亦非贝加尔湖,而是呼伦泊。这不过是我的一个真正假设。他们可能是先由蒙兀部落的所在地南下,到了呼伦泊之东,然后由于渔猎生活的需要而渡过呼伦泊,走向西面,来到了斡难河的河源,不儿罕山,便在这山下住了下来。

他们两人在不儿罕山生子生孙,子子孙孙,一直住到了成吉思可汗之时。他们的儿子叫做巴塔赤罕。此人并非“可汗”或小于可汗的“汗”。所谓“罕”,在蒙文里等于“汗”,可以指君王,也可以作为男子的美称(像北京话的“少爷”“老爷”)。

巴塔赤罕的儿子叫做塔马察。塔马察的儿子,叫做“射箭能手豁里察儿”。当时的蒙古话,射箭能手是“篾儿干”。篾儿干在今天的蒙古话之中,却有“贤者”或“聪明人”之意。(汉文满洲话中的“墨尔根与此意思相同。清朝初年的“墨尔根岱青”是其一例。)

豁里察儿的曾孙,叫做“大眼睛”(也客·你敦)。这分明是绰号,而不是真名,然而他的真名却因为有了这绰号而失传。“大眼睛”的绰号,也不算坏,眼晴大,漂亮,也是胆量大的象征。大眼睛的曾孙孛儿只吉歹,又是一个射箭能手。此人的太太,名字叫做“蒙古美人”(忙豁勒真·豁阿)。孛儿只吉歹的儿子,是脱罗豁勒真·伯颜。“伯颜”读作“巴颜”才对( Bayan),意思是“财主”。

这位财主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瞎了一只眼,叫做“一只眼都蛙”,小儿子便是朵奔篾儿干(也是一位“射箭能手”)。

一只眼都蛙替弟弟朵奔找到一位叫做阿兰美人的作弟媳妇。这阿兰美人的父亲是秃马惕(土默特)部的部长,母亲是巴儿虎部的部长之女,也是一位美人。

一只眼都蛙有四个儿子。死后,四个儿子不愿与叔叔朵奔同居,分门分户,成为其后杜尔伯特部(四族部)的祖先。

四、成吉思汗的祖先世系

朵奔兴阿兰美人生下两个儿子:不古讷台,其后成为不古讷惕部的始祖;别勒古讷台,其后成为别勒古讷惕部的始祖。

朵奔死后阿兰美人寡居,又生了三个儿子《蒙古秘史》):牡鹿合塔吉,是其后合答斤部的始祖;键牛撒勒只,是其后撒勒吉兀惕部的始祖;傻子孛端察儿,是其后孛儿只斤(博尔济锦)部的始祖。

《元史》说阿兰夫人寡居以后只生了傻子孛端察儿一个人,而她之所以能寡居生儿,是因为“夜寝帐中,梦白光自天窗入,化为金色神人,来趋卧榻,阿兰惊觉,遂有娠,产一子。”《元史》并且以为阿兰于丈夫尚在之时所生的儿子是博寒葛答黑(杜鹿合答吉)与博合睹撤里(犍牛撒勒只),而不是如《蒙古秘史》所云,为不古讷台与别勒古讷台。

《蒙古秘史》记下了阿兰自己所说的话:“每天夜里有黄白色的人,藉着天窗和门额上露天地方的光,进到帐里来,……出来的时候,藉着日月的光,俨如黄狗一般,(摇摇摆摆地)……飘升着出去了。”

阿兰死后,兄弟五人分家。四个哥哥都欺负傻子孛端察儿,不给他任何家私(食粮与牲畜)。孛端察儿很气,自言自语地说道,“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他于是便骑了自己仅有的背上生疮的马,去到了巴勒谆小河(巴尔吉尔河)的河中之洲,搭了一个草篷子独住。不久,他捉到一只鹰,利用这鹰捕野鸭子吃,也用箭射死为群狼所困的野兽,甚至吃那些狼所吃剩下的东西。附近在统格黎克河边有一群牧人,他常常去找他们,向他们讨酸马奶子喝。

这样,过了一年,他的一个哥哥来找。这位哥哥是牡鹿合塔吉。他跟随这位哥哥回不儿罕山的老家;其后,就引了四个哥哥又来统格黎克河边这些牧人的放牧之处,将他们征服,于是便有了牛羊,也有了“使唤的人”。孛端察儿而且也捡得了一个妻子、身已怀孕的兀良哈妇人。(兀良哈的原义是,“树林中打牲口的人”,也就是渔猎之民;这时候也已成为部落之名。)

她说,她属于札儿赤兀惕族,阿当罕氏。我们不妨称她为阿当罕氏夫人。阿当罕氏夫人带来的将生之子,叫札只剌歹。札只剌歹的后裔,成为札只剌惕氏。其中的一人札木合,是成吉思可汗的好友,其后变成成吉思可汗的仇敌。

阿当氏夫人替孛端察儿生了个儿子,巴阿里歹。此人的后裔成为巴阿邻氏。

阿当罕氏夫人不是孛端察儿的“正妻”。孛端察儿的正妻叫什么名字,今已无考,这位正妻所生的儿子,勇士合必赤,便是成吉思汗的“曾祖的曾祖的曾祖”。

勇土合必赤的曾孙海都,早年丧父,靠叔父勇士纳臣扶立为汗。

《元朝秘史》说那莫伦是海都的母亲,《元史》说她是海都的祖母,。对屠寄根据拉施特的书,也说她是海都的祖母(却把她的名字写成莫挐伦)。那莫伦游牧到清朝车臣汗的所在地,定居在诺赛儿吉与黑山之间。养了很多的牛羊,一群一群地按照毛色来分别放牧在山谷之中。不幸,来了几十车子的札刺亦儿族的老人与小孩子(他们的壮丁已为辽朝政府的兵击溃)。

有若干札剌亦儿族的小孩子在那莫伦的牧地掘草根作食粮。那莫伦一怒而驾了车冲去,辗伤了很多,辗死了几个。不久,礼剌亦儿族的壮丁便把那莫伦的马群完全裹走。那莫伦和六个儿子去追,都被札剌亦儿人杀死。只有纳臣幸免于难。他不在家,和巴尔虎族住在一起。他的岳父是巴尔虎人纳臣从岳父那里回来,救出侄儿海都与“十几个老太婆”,抢回马群,带去巴儿虎部;其后辅佐海都,立他为汗,兼有巴儿虎部与怯谷部,并且征服了札剌亦儿部。

海都可算是蒙古人的第一个汗(khan),虽则不是可汗( khaghan)。汗是王,可汗是皇帝。(成吉思可汗是可汗,不是汗;一般书籍中称他为“成吉思汗”,习非成是。)

海都的大儿子的一个孙子,是合不勒可汗。海都的二儿子的一个孙子,是俺巴孩可汗。合不勒可汗的第四个儿子,是忽图剌可汗。这三个可汗,是成吉思以前的三个可汗。

海都虽则贵为一部之长,几部之霸,尚不曾获得辽朝政府的重视。他的儿子察剌孩,才受封为一世袭的小官。察的儿子莎儿郭图鲁•赤那地位更进一步,作了“详稳”,差不多等于唐朝羁縻州的都督。

在莎死后,他的侄儿合不勒当了可汗,成为全部蒙古部族的领袖。合不勒死后才由莎的儿子俺巴孩担任可汗。俺巴孩死后,于是又由合不勒的儿子忽图剌担任可汗。

塔塔儿人是新旧《唐书》与新旧《五代史》之中的“达怛”、“达靼”,《辽史》圣宗本纪之中的“达旦”,辽史其他部分的“阻卜”,《金史》之中的“阻轐”,新旧《元史》之中的“塔塔儿”,《明史》之中的“鞑靼”。

塔塔儿人之中的“主因(乣军)蒙古部族结下了仇,把俺巴孩可汗害了。

俺巴孩可汗被害的经过是:他把女儿嫁给一个塔塔儿人,这个塔塔儿人不属于乣军,而是住在呼伦泊与贝尔泊之间的乌尔顺河流域的阿亦里兀惕族或备鲁兀惕族的分子。俺巴孩可汗亲自把女儿送去;走到中途,被“主因塔塔儿人”掳了去,送给金朝皇帝。

这一位金朝皇帝,是金熙宗(金主亶)。《蒙古秘史》说,金熙宗把俺巴孩可汗钉死在一个木头驴子上。

俺巴孩可汗在未被主因塔塔儿人押解南下以前,派人回去,告诉自已的十个儿子之中的合答安太子与合不勒可汗的七个儿子之中的忽图剌“我是万民的可汗,国家的主人,竟因为亲身送自己的女儿致被塔塔儿人擒拿!令后(你们)要以我为戒!你们就是把你们自己的五个手指甲磨掉,十个手指头都坏了,也要努力给我报仇!”

忽图剌当了可汗以后,展开对主因塔塔儿人的复仇战争,打了十三次、“不曾替俺巴孩可汗报得仇”。俺巴孩的两个孙子,塔儿忽台与脱朵延(合答安太子的儿子),作战得很出力,然而捉不到、也杀不掉塔塔儿人之中的阔端巴剩合与札里不花。

倒是忽图剌可汗的一个侄儿,也速该勇士,在某一次的战斗中,活捉得一个叫做豁里不花与另一个叫做铁木真·兀格的塔塔儿人。恰巧这时候,也速该的夫人诃额仑生下了一个儿子在翰难河上的“母牛乳房冈”。也速该高兴之余,将儿子命名为铁木真。

这一年,是公元1162年,宋高宗绍兴三十二年,金世宗大定二年。四十四年以后,公元1206年,铁木真被各部各族的蒙古人公推为可汗,称为成吉思可汗。

以上就是蒙古族的全部起源。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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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抚武温铁路目前进展如何?

最新消息,中国政府采购网去年8月公布“温武吉铁路线路方案研究项目”(即吉抚武温铁路)采购公示,该项目由中铁第四勘察设计院集团有限公司(铁四院)中标,铁四院目前正在实施线路研究。对于线路走向,“吉安、抚州、武夷山、温州这几个大的站点一定会经过,具体的设站信息还没有确定。”所以,对于网上说的《吉抚武温铁路铁路方案出炉!全线跨三省经17地》是明显的假消息!

根据网传方案,吉抚武温铁路自沿海铁路瓯海站引出后西行,经浙江省温州市的文成、泰顺,丽水市的景宁、云和、龙泉;福建省南平市的浦城、武夷山、邵武、光泽;江西省抚州市的资溪、金溪、临川区、崇仁、乐安,吉安市的永丰、吉水、吉州区等县市(区)后,引入昌赣客专的吉安西站。

很明显,这个现在还是待定的假消息!目前,可以肯定的是,中铁总已经同意按照时速200公里开展吉抚武温铁路前期工作。至于吉抚武温铁路江西段的走向目前留有悬念,从吉安到抚州沿途经过乐安县、崇仁县、宜黄县,以中间线测算,崇仁县偏北、宜黄县偏南,吉抚武温铁路到底走崇仁还是宜黄,从2014年开始两地网友就开始在网上争论。

还有网友脑洞大开地提出在崇仁宜黄交界处并站,设立客运抚州西站,选址在离两县均较近的地方。吉抚武铁路可以从抚州西站分叉,一条北上与鹰汕铁路相连形成鹰抚吉通道,一条南下接入向莆铁路南丰站,形成吉安至建宁铁路通道。

尽管在两个县交界处设站并不多见,但并不是没有先例:2013年,昌吉赣客运专线选址公布,采取万安、兴国两地兼顾的折中方案!从万安县东部一路南下正是兴国县西部的均村乡。

当然,该铁路的建设意义也是重大的,不论对吉安,还是南昌。一方面,据了解,南昌到武夷山目前高铁距离为321公里,如果吉抚武温铁路建设后,南昌到武夷山距离可以压缩到280公里左右。另一方面,吉抚武温铁路在吉安市与衡茶吉铁路连接,形成了连接三大南北铁路通道,是与沪昆通道平行的另一条东西向通道,打通了西南边陲经中南部地区到达海西与长三角两大发达地区的新通道。此外,该铁路对南昌市也有利好。

静候通车!江西崛起正当时!

都记载了清朝哪些没有公开的秘密档案?

《清太祖实录》和《满文老档》绝对是研究清朝早期历史的重要资料途径,这些曾经的秘密档案里,记录了许多建州女真人还未发迹之前的事情,其中的许多故事都让人啼笑皆非,也让人明白了努尔哈赤起家之难。从这些史料中,也能发现努尔哈赤在建立一支战斗力冠绝东亚的军队时,究竟付出了怎样的努力,以及他的能力之强。

清太祖——爱新觉罗·努尔哈赤(1559年2月21日~1626年9月30日)是清王朝的奠基者,他起于微末,以十三副铠甲起兵之时,部下不过几十人,早期的诸多战争都是他本人亲历战阵,顶着箭矢如雨,马首相交,一刀一枪打来的。因为据史料记载,很多时候他的部下都特别不靠谱,毕竟当时的许多女真人都还只是普通的猎人,打起仗来,比土匪都好不了哪儿去。

在刚刚起兵的那几年,努尔哈赤时常被自己的部下所拖累,他的部下战斗力强倒是强,弓箭射得也很准,砍人的时候也特别猛,但这些人还没有转变过来自己的身份,他们经常会在遇到强敌或是人数众多的敌人时,各种畏死、畏战,说啥都不愿意冲锋,但也不是直接撤退,而是就在后方“看戏”,然后按照不同的情况,决定自己接下来是趁机逃跑还是留下了作战,甚至行军打仗时他们要是碰到了大风大雪等恶劣天气,还会直接跟努尔哈赤说自己等人不愿在此天气作战,反正是各种不听军令。

气得努尔哈赤好多次只能自己或带着亲弟弟、亲兵和少量死忠与敌人厮杀,而他的许多部下则沦为了战场看客,一等到努尔哈赤大发神威将敌人打到军阵松动时,他们看到了有便宜可占,才会加入战场,否则就会趁机逃跑。

事实上,起兵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努尔哈赤部队的战斗力基本就是靠他本人和亲弟弟以及几位死忠维持着,至于他的部下们,则基本只能打打顺风仗。当然如果努尔哈赤主动带头冲锋,然后在敌人的队伍里,凭自身强大的战斗力,成功在敌人的队伍里开启了无双模式,打得敌方肝胆俱裂,不敢与之相争之时,那么就到了他那些“演员”部下们大发神威的时候了,他们会趁机痛打落水狗,扩大战争成果。

反正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一看见有便宜可占,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上前作战,而一旦发现敌人势大,那么他们轻则开小差,重则直接撤退,留努尔哈赤在战场上怀疑人生。当然当时的绝大多数女真人上战场后,基本上都是这个情况,并不只有努尔哈赤的部下如此,因此努尔哈赤还是能够经常带人获得胜利的。

万历十二年(1584年)六月,努尔哈赤为了给妹夫报仇,亲自统兵四百,攻打山城——玛尔墩,为了遮蔽敌人的箭矢,努尔哈赤让部下推着盾车作战,结果由于山路狭窄,三辆盾车被敌人的石头和擂木接连撞坏了两辆,士兵们只能全部躲在唯一剩下的一辆盾车后,不敢冒头还击,缩头缩脑的就是不敢还击了,气得努尔哈赤亲自拿着弓箭冲了上去,躲避着箭羽冲到城墙下,亲自射击敌人,凭借自己超高的箭术,一人就压制了城墙上的所有敌军,为战争的胜利,打下了坚实基础:

“太祖为刚哈鄯复仇,率兵四百往攻纳木张、沙木张,内申、湾吉干。直抵马儿墩山下,见山势陡峻,乃以战车三辆并进,路渐隘,一车前进,二车随之。将近城下,路愈隘,令三车前后联络上攻。城上飞石击之,复用木撞其车,前车被摧,后车相继,二车俱坏,众皆蔽身于一车之后,缩首不能上攻。太祖奋勇当前,距城丈许,乃蔽于木桩后射一矢,正中内申之面,直贯其耳,复射四人,俱仆,城上兵皆却。”

玛尔墩城

1585年2月,努尔哈赤在一次率兵行军的过程中,突然被敌人追兵赶上,此时努尔哈赤部下只有披甲兵二十五人和普通士兵五十人,而他的追兵则高达四百人之多(四城联军),当看到敌人如此之多时,努尔哈赤的部下毫不意外的直接崩溃了,四散而逃,跑得特快,任由努尔哈赤如何下令都无法阻止。

最后搞得努尔哈赤不得不带领7个死忠“主动”为部队殿后,惨得一塌糊涂,不过努尔哈赤到底是努尔哈赤,他先是让死忠驻马不前,然后自己勇敢的主动向敌人发起冲击,与敌方的几个首领展开了阵前斗将,以一人对数人,与敌人马首相交,短兵厮杀。

整个战斗场面非常惊险,在战斗中,双方刀去枪来,在一次冲锋过程中,努尔哈赤的马鞭被敌方的一个首领斩断,使得努尔哈赤无法顺利控马,差点血洒沙场。但好在努尔哈赤第二次发起冲锋时,只用了一击就将敌人的一个首领一砍两段,之后又迅速取弓,一箭射死了迎面而来的另一位敌方首领,震慑住了其余敌军。

在取得阵前斗将的胜利之后,努尔哈赤便带领七个部下开始主动撤离,但为了不被敌人继续追杀,努尔哈赤决定故布疑阵,于是带领部下藏在了一处山谷密林的两旁,故意将自己的头盔武器等暴露在外,假装自己在这里重兵设伏,成功吓住了追击而来的敌军,使得努尔哈赤等人得以逃出生天。

1585年4月,努尔哈赤率步骑500人征讨哲陈部,结果因道路上洪水泛滥,行军困难,士兵们都开始抱怨行军之苦了,不太愿意继续前进,没办法,努尔哈赤只能让大部队撤回营地,自己只带着棉甲兵50人、铁甲兵30人继续前进,寻求战机。

结果由于努尔哈赤派出的侦察兵手艺太次,没有及时将敌人的消息传给努尔哈赤,致使努尔哈赤等人一头撞到了敌人的军阵之前,才发现情况不对。

此时努尔哈赤手下仅有80人,而敌方的联军却足足有800人之多,双方是十倍的差距,结果这种糟糕的情况,不出意外的直接让努尔哈赤的部下军心大乱,随时准备跑路,连努尔哈赤的五祖包朗阿之孙札亲和桑古里都害怕地卸下身上铠甲,交给别人,自己好轻装跑路。

步战

为了不让军队直接崩溃,努尔哈赤决定先发制人,率先吹响了进攻的号角,但是敌人对于他们的冲锋却没有任何害怕的表现,而自己的部下则两股战战,也不敢主动冲锋作战,表现的十分畏战,就在旁驻足“看戏”,为此努尔哈赤只能停止进攻的命令,然后一气之下带着自己的亲弟弟和另外两个死忠一起下马,以步战的方式冲到敌军之前射箭。

此战努尔哈赤再次大发神威,他们四人没一会儿就射死了敌方20多人,而联兵虽然人马众多,但由于互不相属,调度杂乱,因此当他们的首领头目被伤了一二人后,剩下的士兵见努尔哈赤来势凶猛,便士气大衰,阵营大乱,纷纷渡河溃逃。

而努尔哈赤一方则士气大振,他那些原本在一旁驻足看戏的部下们,这才跟打了鸡血一样,发动战马开始追杀敌人,并大获全胜。

这种部下遇见强敌就跑路或是看戏的窘境,在努尔哈赤起家之初并不罕见,要找的话,还能在档案里找到很多,因为那时候的大多数女真人都还没有从部落成员变成真正的战士,但他们有一个其他女真部落都没有的优势,那就是他们拥有一个优秀的领袖——努尔哈赤,在其调教之下,这些曾在战场上畏敌如虎的女真人终成一代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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